【夜毘】左眼中的你
左眼中的你
cp：夜毘(夜斗x毘沙门)
*野良神同人
*非原作背景
*人物OOC食用请注意，文风奇怪文笔稚嫩_(:з
C.1.
叮铃——
19岁生日的这天，毘沙门闭上眼正准备吹蜡烛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奇怪地睁开眼睛看着四周，只有一群好友还有站在自己面前捧着蛋糕的日和，并没有什么地方传出铃铛的声音。
“毘沙？怎么了？”日和疑惑地看着好友突然的动作。
“没什么，我许好愿望了。”毘沙门笑了笑，随后就把铃铛声这件事抛到一边。
自从听到那铃铛声之后，毘沙门感觉自己的左眼似乎有些不妥。时不时会有些疼痛已经是其次了，重要的是还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她曾经拉着日和问看到那边天线上站着的紫红色有着奇怪眼睛的猫吗，日和却是摇头。
“毘沙，你最近很奇怪，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日和伸出手扫开毘沙门的稍长的额发，担忧地说着。
“我——”毘沙门刚想开口说自己最近的情况，却看到在不远处那些奇怪的生物在盯着她，并且很诡异地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没什么事，日和你就别担心了。”
“是吗…”眨了眨眼，“可你出冷汗了。”
听到日和这么说，毘沙门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额头，确实有一层薄薄的汗。
“很晚了，日和你快点回去吧。”把伞塞进日和的手里，便慌忙地进了家门。
然而屋里的情况却让毘沙门靠着门无力地滑了下来，紫色的眼瞳因为惊吓而有些微缩，一条巨蟒形状的奇怪生物正在吐着信子靠近过来，在毘沙门以为巨蟒会一口将自己咬死的时候，巨蟒却穿过了毘沙门的身体也穿过了门。
“穿…穿过去了？”毘沙门定了定神站起身跑到电话前，犹豫了很久还是按下了号码，电话传来的忙音让毘沙门整个心都忐忑不安，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没事的。
“喂？”电话那端传来沉稳的男声。
“兆麻，我想我有些事需要问一下你。”
“有什么事吗，威娜？”被称作兆麻的男子似乎有些不解。
“我……。”语言还没有组织好，毘沙门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说。
“事情很严重吗？”
“我暂时也无法判断到底严不严重，我的左眼最近总是看到一些奇怪的生物。”
“左眼？奇怪的生物？威娜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那些东西的？”一些不确定的猜测在心中慢慢浮现。
“该怎么跟你说呢，唔——”习惯性地皱起眉头咬着指尖。
“没关系威娜，慢慢说。”
“谢谢你，兆麻。”似乎是因为兆麻的体谅和温柔而安心下来，大概地思索了下情况组织好言语，“那些生物大多数色彩浓艳，好像是偏深紫色为主，能够大概分辨出是什么物种但是又比平常看到的要巨大得多，它们还有奇怪的眼睛。”
“至于什么时候看见那些东西，好像是…”毘沙门仔细地回想这段时间有什么不妥，“啊想起来了！我生日那天，我听到一阵阵铃铛的声音而且还感觉有人在盯着我。”
兆麻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林，心里叹了口气，但是语气却是一贯的温柔，“没事的威娜，也许是你生日所以导致的命线牵扯到一些别的事物，再过一段时间看看情况怎么样，我我过段时间就会回来日本的了。”
“要回来了？”
“是啊，毕竟好像也不太适应这边的生活环境。”
C.2.
自从知道了那些生物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伤害，毘沙门倒也不再在意这件事了，就当做是在博物馆看一些奇怪的会动的史前生物。
发生变化是和兆麻通话后的一个星期，莫名其妙地在一个十字路口看到一个穿着运动装还带着条锯齿状的围巾的奇怪男子。毘沙门和他对视的时候，发现整个世界好像一颗石子掷入水中荡起一圈圈水纹那样，然后周边的环境就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了。
像是在父母相册看到的好多年前那样的景色，更加奇怪的是刚刚自己身处的街道明明还人来人往，到了这里却只剩下自己还有不远处的奇怪男子，毘沙门皱着眉头地想着，眼睛却盯着不远处的男子。男子似乎也有些意想不到这样的发生，眼睛有些瞪大而显得好笑，表情有些惊讶又带着点难以形容的怀念。
好久不见。夜斗张了张嘴做了口型，虽然知道也许会被这个世界的毘沙门带来困扰，但夜斗还是这样做了。
真的太久没见了，毘沙门。
看着对方一连串的表情变化，毘沙门有些疑惑，仔细地想了想似乎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夜斗看着毘沙门带着点犹豫向前走了一步，虽然自己也还没搞懂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站在原处等着对方走过来。
跟原来的模样一模一样，夜斗想着待会毘沙门要是问起来该怎么说呢？还是瞎编一个应付一下算了。
等到两个人只有一个手臂长的距离时，毘沙门更加仔细地看着对方，发现确实没有任何印象，似乎就连梦中也没有出现过，“你…是谁？”
“夜斗，我叫夜斗。”
对方的名字也没有给自己带来一点点记忆，“我不认识你，一点印象也没有。”
夜斗抿紧唇，叹了口气顺便扯了扯自己的围巾，“你当然不认识我啦，我可是…呃……”皱眉想着该怎么说呢，难道要说自己是神仙，虽然也不是不对，但总觉得一股别扭是怎么回事。
“是什么？”
想了想还是觉得转变话题比较好，“你见到我开心吗？”夜斗凑近毘沙门，带着点期待带着点紧张，小心翼翼地问着。
这下子到毘沙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应该开心吧…？”
“真的吗？！”
“嗯，算是吧。”
“说起来为什么这里只有你？”毘沙门放松下自己紧绷的精神，环顾着四周的景物。
“不好吗，你看你现在眼里只有我了。”夜斗看着毘沙门的紫罗兰色的眼眸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用手指附上毘沙门的眼眶处。
奇怪的人，毘沙门再一次这样定义下来，一手用力打掉碰着自己脸的手。
“啊！好痛！干嘛那么用力！”夜斗看着有些红的手。
“所以说现在这样是怎么一回事？”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还没想清楚。不过大概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联系，莫名其妙地将我们送回到了以前的空间时段。”说到最后的时候，夜斗有意无意地咬重某些字的音，眼神也盯紧毘沙门脸色的变化。
“莫名其妙。”毘沙门用手附上额头，神态似乎也有些疲倦。
“嗯哼~”夜斗双手放在脑后，随意地哼起一些不知名的曲调。
“所以我要怎么离开？”
“谁知道呢？顺其自然吧。”
“啧。”忍住想要暴打对方一顿的冲动。
C.3.
来到这个空间多久了毘沙门一点都不清楚，没有昼夜之分很难判断时间的流逝程度，周围的景色都是橘黄色老旧相片的感觉。同时自己原本身处的世界到底怎么样了也不清楚，重点是当时候自己正要过马路，也不知道那个世界的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来到这里？？？
毘沙门这样一想，觉得没什么不对，看了眼在不远处翻翻弄弄的奇怪男子，哦他说他叫夜斗。毕竟站在街道上很奇怪，虽然这个世界除了他俩并没有其他人出现，但还是在附近找了个咖啡馆坐下来了。食物用品之类的一样不少，这让毘沙门很疑惑但至少也放心了一点，起码食物还是有的。
“夜斗…？”
“嗯？痴女叫我干嘛？”
“你叫谁痴女？！”条件反射猛地一拍桌子。
“啊啊不，我什么也没说！”被对方的气势吓了一跳。
“你说我会不会是因为在原本的世界…呃…发生了什么不测之祸，所以才到这里了？”毘沙门斟酌了下，还是觉得换个委婉点的说法好了。
夜斗捣鼓了半天终于煮好了咖啡，拿起自己的那杯抿了口，把另一边端给毘沙门，“不可能的。”
似乎是因为夜斗想也不想的否定而感觉到疑惑，“为什么？”
“你身上还有生命的气息，虽然这种说法你现在很难明白，但是出现在这里确实不是因为你在原本的世界死了这样的理由。”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毘沙门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毕竟再怎么纠结也不能得出答案。咖啡独特的香气也让两个人的精神状态放松下来。
“看样子夜晚快要降临了。”夜斗撑着脑袋，通过玻璃窗看向外面，“还不知道这个空间除了我们两个还会不会有别的东西，所以暂时待在这里别乱走吧。”
“夜晚？”毘沙门微眯着眼睛看向窗外，语气带着些许疑惑，但是窗外的景色和一开始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周遭泛着惨淡的橘黄色。原本一开始这样的景色让毘沙门感觉到了一种久远回忆和怀旧的感情，但是现在看来却是糟糕透顶，“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感觉到的，不过现在身为人类的你体会不到。”
“其实我觉得挺难理解的，见到你的时候莫名地有种熟悉感，明明一开始的时候应该要警惕你才对，可是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那肯定是因为我太帅气了。”
听完夜斗这么一说之后，毘沙门把白眼都能翻上天了。
“真的要待在这里？外面的景色还是跟刚来的一样，天也没黑…我们还没研究过这里的情况。”过了一会毘沙门将咖啡杯拿去清洗，顺便看了一下待会要用到的食材。
夜斗听到毘沙门这样说也没接话，只是一直看着窗外，“你看，下雨了。”身体疲劳过度般地完全歇下来靠在椅背上。
雨不大，但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却很清晰地传进耳朵里。但是毘沙门诧异地看着地上才积起一小块小水洼，“就算雨下得再怎么小，但是这么久过去了，地上怎么还是只有小水洼像是刚下雨那样？”
“看来等雨停了我们就出去看看吧。”夜斗皱起眉，他跟外界的联系完全断开了，包括和雪音的。
“如果不停呢？”
“咖啡店的伞筒还有几把伞，不停雨的话那就用得上了。”
C.4.
也许过了几十分钟，也许是过了几个小时，总之咖啡馆的时钟指针动也没动过，雨也没有停下来，地上的水洼也还是原本那样。
“我去看看有没有雨衣。”夜斗拉开门的时候，门口挂着的叮当清脆地响了一声，看了看雨势便说。
“用伞就好了吧，雨也不大。”毘沙门站在屋檐下对正打算进杂物房翻找的夜斗说着。
“就是因为雨不大才要用雨衣，伞很难撑的，这种雨很容易把衣服给弄湿的。”咖啡馆厨房还有桌椅都很干净，但意外地杂物房里的灰尘就因为开门力度过大而飞扬起来。夜斗看了看并没有雨衣，“算了，走吧。”
“说起来痴女你怕不怕？”夜斗看着街边景物，看样子似乎走到一个中心商业区。
“说谁痴女呢。”语气平淡地让人不寒而栗。
“我什么也没说可以了吧！！！”
“啧，怕倒是没有就是觉得挺奇怪的。”
“奇怪什么？”
“总觉得出了咖啡厅之后一直有人跟着我们，也不对，应该说有东西盯着我们看。”毘沙门站住回过头看着走过的街道，空荡荡的连一阵风也没有，只有雨滴滴在水洼中荡出一圈圈纹路，但是楼层重重叠叠之下的阴影像是藏着什么。
“走吧，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看了看周边的环境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尽管对毘沙门说的话还是挺在意的，但是夜斗觉得还是先找个地方安定下来比较好。
“夜斗…”毘沙门抓住夜斗的袖子，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没有伞遮住所以毘沙门的袖子被雨打湿了不少，“那座城堡刚刚是没有的吧？”
夜斗顺着毘沙门说的方向看去，确实突兀地出现了欧式的府邸，但是夜斗的惊讶并不是因为它突然的出现，而且这座府邸和毘沙门当初的神府一模一样，“过去看看吧。”
“你好像知道些什么。”毘沙门跟在夜斗的身后，看一眼夜斗的背影又看向周边橱窗的玻璃倒映出两人的身影。
“你这话挺有意思的。”夜斗将街边的易拉罐狠狠地地踢了一脚，易拉罐哐啷一声变了形且飞得老远，“我不否认。”
“所以…”
“有机会再告诉你吧…”夜斗打断毘沙门接下来的话语，又独自轻喃，“或者你自己想起来的那天就会知道了。”
“你是不是认识我？”
“是吧，挺久以前的事了。”夜斗仰起头，头顶是灰暗的天空，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以前的我，跟我现在一样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毘沙门也有些诧异，刚想接着说一句你别理我这话的时候，夜斗便转过身来停住脚步。没有料到夜斗的动作，毘沙门便撞到了夜斗，晃神之间她感觉到夜斗扶住了她的肩膀，轻声地对她说人总是会变的。
“…所以…我变了？”毘沙门把伞收了起来，雨已经不再下了。
夜斗在心里轻轻地摇头，“大概是我吧。”
C.5.
“要进去吗？”毘沙门偏过头看向夜斗，不知怎么的她对这里感觉到了熟悉。
夜斗没回毘沙门，只是走到她的身后环住了她。毘沙门愣了愣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夜斗的手臂，也许是因为夜斗给她的感觉不对又或者是心底翻涌出来的不安，张了张嘴最终说出，“要不回咖啡厅吧。”
“还记得刚见面的时候我问过你见到我开心吗？”夜斗侧着脸贴着毘沙门的发旋。
“嗯…”
“那你会恨我吗？”
“我为什……”么要恨你。毘沙门没讲完的话语又再次被夜斗的话打断。
“我挺希望你见到我都能开心的，一直。”夜斗轻吻了一下毘沙门的头发，“可是这样的话又不太像我们了。”
感觉到夜斗对自己松开怀抱之后，毘沙门觉得似乎少了点支撑的力量。
“走吧，遇到什么事情记得喊我。”
“夜斗，是这边。”毘沙门指了指右边的方向，进去这座府宅之后她就对应该哪里拐弯哪里是什么地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莫名的熟悉感。
夜斗瞄了一眼毘沙门，双手依旧放在脑后，“我们这是去哪里？”
“主人房吧。”
“那你怎么知道主人房在哪里？”
是啊，怎么知道的呢？毘沙门这样问自己，但脚步却没有停下来。再往前方走大概十五步，然后左拐再走二十步就会有一个楼梯，进去右边不远处的隔间然后再走出去一个庭院，绕过三棵樱花树，进入一个里屋再过一条横在空中的长廊，然后右拐走二十步就到主人房了。
“你该不会是想以后的房子也是这样设计？”夜斗见毘沙门没说话便随口编了个理由。
“想啊，可我没这么多钱。”毘沙门耸耸肩。
兜兜转转到了里屋的时候，毘沙门皱着眉站在门口，“是谁放在这里的？”
夜斗走在前面听到毘沙门这样的语气惊得停下脚步，一瞬间以为是从前的毘沙门回来了。回过头来看着毘沙门盯着一副油画眉头紧皱，“怎么了？”
“以前没有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毘沙门瞪大了双眼。
“以前？什么以前？”夜斗靠近毘沙门。
毘沙门没有理会夜斗的动作，反而抿紧唇看着油画，这幅油画画技很普通的甚至没有出彩的地方，画的是一个平常能见的天秤，只是背景是一半橘黄一半深灰中间横隔着一小段黑色，那段小小的黑色正好和天秤支架吻合起来。橘黄色那边的秤盘什么也没放，反倒深灰那边的秤盘上好像飘着些烟。
不知道是盯得太久视线开始飘忽还是说画面真的自己动了起来，毘沙门看着深灰色那边的烟动了起来，天秤开始摇摆不定了。恍惚间毘沙门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天秤中间，也不知道是谁低沉地说着，“选吧，那边是你过往的回忆。”明明并没有看见人，但是毘沙门能够感觉到那个人说的是深灰色的烟。
也许是因为意识进入到了另一个空间，所以身体便晕过去了，夜斗接住倒下来的毘沙门时心想真是糟糕透了。抬头看着油画，心里大概明白接下来的走向了。
“你要怎么选呢，毘沙门。”将毘沙门散落在一旁的头发轻柔地别在耳后。
“你不好奇你和夜斗之间的事吗。”见毘沙门没有动作，那个不知名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你只要站起身来走过去，一切都会知道了而且属于你的东西也都会回来。”
毘沙门看向那边由下向上飘动的烟，“什么东西？”
“力量啊。”不知名的声音愉悦地笑了起来，“你再不选的话，外面的世界就开始瓦解了。”
毘沙门没有见到声音的主人，却能感觉到他挥了挥手，便看到从咖啡厅那边开始一点点像纸张落入碎纸机那样变成一小块。原来不是没有尽头啊，毘沙门在心里这样想着。此时此刻倒是挺想看看夜斗的样子，毘沙门站起身来看了眼橘黄色那边，片刻后又收回目光朝深灰色那边走去。选择深灰色除开自己想要知道一切的心理，还包括对方提起的力量，如果自己选择了橘黄色那边万一对方恶趣味的不让世界的瓦解停下来，那一切都毫无意义。
夜斗看着油画上的天秤一点点开始倾斜，与毘沙门的额头相抵，“虽然不知道会怎样，但是挺想你的。”
过去的点点滴滴涌来的时候，像暴雨砸在身上一样。过往一族的开心日子，兆麻无微不至的关心，还包括着夜斗冷冰冰毫不留情地将自己一族杀死时的无力痛苦，神堕时的无助……很多很多东西她都想起来了。
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不是站在油画面前了，是初见夜斗时的十字路口。
熟悉的拥抱再次袭来，毘沙门听见夜斗在她的耳边问她，“你恨我吗。”
左眼无意识地流下了眼泪。(*1)
END.
————20160417☆
别打我别打我！我知道很狗血而且设定还乱七八糟！我错了！但是还是很想问一句夜毘真的有这么冷吗？我从萌上的那天我就没吃过粮(痛哭
话说这篇东西我从二月份说着要写，结果到了四月份才写完，我真的是神烦我自己(。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1)：因为很久以前听过一句话：一个人，左眼先流泪，是痛苦。
